磕就完了
不整那些个高大上的弯弯绕玩意儿

长顾发车

长顾发/(自行)车预警

清水小甜文写手爆肝三晚秃头之作

但是依然渣渣的哈哈哈哈

大概我不适合开车吧

话不多说,车轮焊死了哈

 

三日前,顾昀忽然不见踪影。

三日后,顾昀出现在长庚面前时,嘴角挂血,左边脸颊上有一道凝固了的刀伤,右臂还在簌簌地往下滴血,猩红的血沁过单衣,顺着食指和中指的指尖,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,在长庚心里砸出一个硕大的坑。

“子熹……顾……子熹……”长庚觉得自己的心重重地往下一堕,就要砸进万丈深渊里,双腿也跟着软了一下,整个人一个踉跄——他真的太害怕了。

“顾子熹!你……去哪了……朕……我……很担心你……”长庚原本想发一通火,但是看见顾昀这一身的伤,语气立马软了下来,反手握住顾昀没有受伤的左手,一面半扶半扛着他往寝殿走,一面扭头朝着新来的小太监吼了一声:“将军受此重伤,你还愣着干什么?!快传太医!”

小太监刚到没几天,还没摸清楚万岁爷和大将军到底有些个什么弯弯绕,只听师父说过几句:“这二位碰在一块的时候,咱们这些做下人的,要有‘隐入石中而去’的境界,方能保住项上人头。”

小太监连疑惑得挠挠头的时间都没有,便风风火火地寻太医去了。

等太医赶到的时候,长庚已经褪去了臃肿的外套,宽大的袖子几乎挽到了肩膀处,半跪在龙榻边上,拿一条已经染上猩红的毛巾擦去将军身上干涸的血迹,脚边放的铜盆里的水还悠悠地冒着热气,屋子里散发着类似铁锈的味道。

太医向皇帝请了安,便要给顾昀把脉。

“朕看过了,有些低热,其余基本无碍。太医不妨先替他止血包扎,然后再把一次脉,看看情况。”长庚说这话的时候,双手背在身后,握在一起,指尖已经被自己捏得没有血色。顾昀的血里透着他常年喝药积下的清苦,一个劲地往长庚鼻子里钻,提醒着长庚有关顾昀这不明不白的伤。

他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。

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,长庚一直站在那里,直到殿外吹来一阵风,掀动了一下榻上的帘子,长庚才一晃神,腿一软,要跪坐在地上。他赶忙扶住床沿,但是双手刚刚捏得太紧,已经没了知觉。长庚一下坐在了地上,一边手肘撑着床沿,整个人趴到在顾昀身上,滚烫的脸颊贴上了顾昀冰凉的胸口。

他缓了片刻,给顾昀往上提了提被子,却忽然被握住了手。

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
“怎么弄的?”这语气不像是质问,反倒透出一股委屈的意味来。

“前段时间京城有些你我的流言蜚语,是从王亭侯府上传出来的。”

“嗯。”长庚应了一声,示意自己在听。

“臣正要禀明此事。区区亭侯,府上比我这安定侯府都要气派,还屯了近百名私兵。此子罪无可赦,带回来也是斩立决。他欲灭口,臣迫不得已,已将王亭侯诛杀。”

“姓王?”

“兴许是王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旁系吧。”

“小小亭侯就敢谋害朝廷重臣,背后又不知要扯出多少人。子熹,这皇帝我做累了,比从前军机处还要累……“

“做将军也好不到哪去啊……“

“看来是不疼了?嗯,烧也退了。不过朕以为,做将军,可属实是一美差。“长庚平常不轻易在顾昀面前自称朕,往往都是心急或者使坏心眼的时候,蹦出这么一两次来。

“呃……啊……那个……臣说的是当将军……哈哈……当将军……”

“当着朕的面想什么呢?将军未免下流了些?继续想,别停。”

长庚已经坐上了床边,顾昀的衣服早在清洗伤口的时候悉数褪去,长庚也解下了自己最后一层华丽的包装,钻进被窝。

“皇上你脚太凉了。”

“那将军给朕暖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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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……义……义父……”

陈年的老毛病。顾昀心想。每次长庚这么一叫,准给他叫得五肢发软鸡皮疙瘩铺一床。在经年累月的长期实战中,顾昀也逐渐找到了专制长庚这一招的方法。

“皇上……唔嗯……”顾昀喘了一口粗气,直击长庚耳边,“皇上……”

可惜长庚今天不吃这一套,却格外吃这一套。

第二天第三天和第四天的早朝,顾昀都以养伤为由,告了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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